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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詩如畫的百丈漈(二)

發布時間:2025年06月17日 來源:文成新聞網

  文成新聞網訊(鄭楊松)三漈幽,不緊不慢自悠悠,比起一漈二漈來,三漈文雅多了,三漈是瀑與潭相映成趣,壁上瀑如珠簾,漈下碧水悠悠清如鏡,繞潭四旁花草樹木,亭臺樓閣,別有一番風韻,潭口處有歌臺水榭。游人到此或上或下各有去處,向上到天頂湖劃船游湖,向下可乘皮舟漂流到峽谷景廊。民國丁輔之百丈漈觀瀑有詩云:“天臺雁蕩來,我性喜觀瀑。對此百丈漈,余子皆碌碌。”人們看淡了三漈,索性沒了脾氣,任憑小魚兒在深潭里潛伏,任憑紅男綠女在水面上賣弄風情。

  有人若說,這三漈崖不險,水不驚,有何特色?在這三漈中,四圍奇巖怪石千姿百態更是奇觀,這是百丈漈滄桑世變的見證。它總是經年累月默默地矗立在這里,與峽谷作伴,緘默不語,這里每一塊巨石都有優美的傳說,動人的故事,或是樵夫與村姑難圓的愛情夢,幻化成夫妻巖,或是武士劍客為了鎮谷除妖一站千年守護在這里化為一石。當然這些石頭有的并非像人形,聽一女游客說,遠看大石頭,近看石頭大,右看不像樵夫,左看不像村姑,倒像個丑八怪,其實游客說對了,只是丑才顯怪才顯美。三漈雖然山不驚,水不險,但以石怪潭清漈幽見長。這里峽谷兩旁松柏列陣,藤蔓纏樹,怪石立谷,潭有魚游,樹有鳥飛,花香鳥語萬物競秀。

  騷人墨客到了這里,目睹了百丈漈氣蓋山河,不可一世的景象,便觸景生情,激發靈感,偶有所詩,或留下詩詞墨跡。民國時期,杭州名士陳叔通有詩云:“百丈漈為吾浙最,支筇飽向雨中看。去年今日來游客,愴絕山丘骨已寒。”過去的百丈漈,這畢竟是古老的故事,遙遠的話題,吋代在那艱險荒涼冷寂的底色上添上暖融融的色彩,這些色彩,除天頂湖的水電廠利用過,屬于半天然半人工外,那百丈懸崖林木插天,都是原汁原味純天然的原生態,在這里,你可以找到劉基當年觀瀑的情景,可以找到劉耀東邀請杭州名士,指點江山的遺跡。

  在漫長的歲月中,多少次際遇,多少次歷史曾打這里匆匆而過,留下不可磨滅的足跡。明洪武年間劉伯溫平定天下之后,辭職還鄉,閑來無事,與家人到百丈漈一游,看到飛瀑排江倒海,口占一詩云“懸崖峭壁使人驚,百斛長空拋水晶。六月不辭飛霜雪,三冬更有怒雷鳴。”幾十年后劉伯溫的孫子劉廌到百丈漈也留下了詩句,六百年后劉伯溫的后裔劉耀東帶著幾個民國要員,還有樂清名士蔣叔南,來百丈漈觀瀑,他們只知道雁蕩山大龍湫“懸空千丈素流分,共看玉女機絲掛。”與眼前的百丈漈根本沒法比。又是幾十年后,百丈漈脫胎換骨了,樂清作家在《百丈漈紀行》里驚嘆,吾身處雁蕩山之南麓,久而久之,潛意識卻被大龍湫瀑布的洋洋灑灑模式化了而成了井底之蛙。寰中絕勝,華廈之冠的大龍湫,比之于百丈漈,雖風韻有別,但就其“雄,奇,幽”而言,也只能屈尊了。但二十年前游客遠遠比不上雁蕩山大龍湫,大龍湫早已名聲在外,而百丈漈卻深在閨中人未識。大龍湫與百丈漈相比,實在是小巫見大巫。百丈漈是海里蛟龍,大龍湫只能算是溪里泥鰍了。但大龍湫有宋代進士江韜叔的名句“欲寫龍湫難下筆,不游雁蕩是虛生”。歷史上有了王十朋,謝靈運,徐霞客等名人留下許多描寫雁蕩山的風景詩,才使雁蕩山蜚聲遠近。

  文成與其他地方的風景區比,不足之處是客觀存在的,文成雖有秀水明山,但歷史上沒有列為景區,那時的文成不過是瑞安、青田、泰順三縣的邊區而已,不可能引人注目的,再說文成山高水長,山不能通車,水不能行船,有誰來文成。

  “江山如此多嬌,引無數英雄競折腰。”百丈漈的美麗傳說和仙境般的景色,迷倒一代代的文人墨客,引發他們的詩興,留下詩詞墨跡。

  那時題詩作對的人范圍不是很廣,對百丈漈的贊美詩,移花接木也是有的,如宋朝進士方翥詠百丈漈詩:“斷崖日夕自撞舂,未近先看氣象雄。萬壑不停雷隠隱,一川長覺雨濛濛。”方翥是福建人,未在麗水溫州做官,那時交通不便,不可能來百丈漈,后人引用了。

  清朝時期也有人題百丈漈詩,如泰順名士端木百祿和王宸正都為百丈漈留下詩篇。 百丈漈被冠為“中華第一高瀑”后名聲響遍大江南北,這與古今文人墨客是分不開的,這是典型的“瀑以詩名,景以畫傳。”當地政府除號召本土著作家詩人寫百丈漈外,還邀請全國名家看文成,寫文成,三年一屆的“伯溫杯詩歌大賽”和“銅鈴山杯詩歌大賽”輪番上演,每一次活動,都離不開百丈漈,他們吸取了百丈漈的精華靈氣,留下文章墨跡。(完結)

總監制:黃金杰監制:陳葉靜責編:趙海鎮編輯:潘聰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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